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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与少年】(下)

**小说 2025-11-13 17: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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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与少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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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的时候,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有形的毒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
咸湿的热意。我蜷缩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耳朵却竖得像兔子,捕捉着每一个
细碎的动静。小舅的房间门终于「咔嗒」一声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炸裂开来,
像一记闷雷。他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裸着走出来,下身的阳具昂扬着,指向妈
妈的房门。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妈妈的房门虚掩着,传来她低低的喘息——不是痛
苦,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爬出来的痒意在作祟。她没盖被子,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双腿弯曲着分开,膝盖微微颤抖,手指在阴唇上轻轻摩挲,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股
热浪。乳头肿胀得发紫,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硬邦邦地挺立着,每一次胸膛的起
伏都让它们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迷茫的喃喃自语着:「痒……好痒……为什么停不下来……」

  声音沙哑,像在乞求,又像在诅咒。

  小舅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跳。他没有敲门,也没有犹豫,就那
么闯了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但没有完全关紧,留下一条细长的缝隙——足
够让我窥见里面的地狱。妈妈抬起头,眼睛空洞地望着他,却没有尖叫,也没有
遮掩。只是瞥见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具时愣了愣,然后继续扭动身子,那湿润的阴
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小舅的脚步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像锤子砸在我的胸口。他没
有说话,只是站在床尾,眼睛死死盯着妈妈那赤裸的身体,像一头饥饿的狼终于
见到了食物。他的阳具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马眼中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
青筋盘绕得像扭曲的藤蔓,散发着原始的热气。妈妈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她终于
完全抬起头,目光从他的脸滑到那根昂扬的家伙上,瞳孔微微放大。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相反,那股从阴道深处涌出
的痒意仿佛被这景象点燃了,腿间的湿润更汹涌了,她的本能让她不自觉地夹紧
双腿,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感。

  「姐……」小舅的声音终于破喉而出,低沉得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呢喃,带着
一丝颤抖的愧疚,却裹挟着无法抑制的欲火。他一步跨上床沿,膝盖压沉了床垫,
双手撑在妈妈两侧的枕头上,俯下身去。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乳房,那热烘烘
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肿胀的乳头瞬间硬得像石子,乳晕泛起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不是逃避,而是迎合——她的手从阴唇上滑开,无
力地搭在床单上,指尖还沾着黏滑的液体,眼睛里那空洞的麻木开始龟裂,露出
一丝迷茫的火焰。

  「你……你出去……」妈妈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弱得像风中的烛火,但她
的腿却出卖了她,没有合拢,反而微微分开,露出那红肿的阴唇,像一张饥渴的
嘴在喘息。小舅没有退缩,他的手颤抖着伸出,先是轻轻触碰她的小腹,那平滑
的皮肤在指尖下颤栗,然后向下探去,拇指粗鲁地按上阴蒂。妈妈的身体猛地一
震,尖叫脱口而出——不是痛,而是那种终于被触碰的解脱,那痒意像被利刃划
开,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她的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是推开,而是拉近,指甲嵌入肉里,留下红
痕。

  「别……别停……」她喃喃着,声音碎成片段,灵魂仿佛在这一触间苏醒,
却带着病态的疯狂。

  门缝里的光影摇曳,我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恐惧像冰水浇
在脊背上,可下身那不受控制的胀痛却让我恨不得冲进去——嫉妒、好奇和某种
扭曲的渴望交织成网,把我钉在原地。小舅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低下头,嘴猛
地含住她的左乳,舌头卷着那发紫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啃咬,像在品尝禁
果的汁液。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她的臀部抬起,摩擦着他的大腿,那丛浓密
的阴毛蹭过他的皮肤,留下湿痕。

  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入侵了——中指和食指并拢,缓缓挤进那肿胀的阴道,内
壁的热肉立刻包裹上来,收缩着吮吸,像无数小嘴在拉扯。液体「咕叽」一声溢
出,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床单,空气中弥漫开咸腥的味道。

  「姐……你好湿……好热……」小舅喘息着抬起头,眼睛赤红得像野兽,他
的阳具顶在妈妈的大腿内侧,灼热的顶端在皮肤上滑动,留下黏腻的轨迹。妈妈
的回应是野蛮的,她的手突然向下,握住那根家伙,掌心包裹着茎身,用力上下
套弄。动作急切,指关节发白,像在发泄多日的压抑。小舅低吼一声,腰部前挺,
龟头猛地撞开阴唇,直插到底。

  那一瞬,空气仿佛被撕裂成碎片,妈妈的身体如弓弦般绷紧,喉咙里爆发出
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是痛楚的哀号,而是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狂喜,声音沙哑而
绵长,像野猫在月下发情,带着湿润的颤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震得门缝
里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她的阴道内壁被那粗硬的入侵者猛地撑开,层层褶皱像贪婪的触手般缠绕上
来,热肉收缩着吮吸,每一寸摩擦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滑的液体被挤
压得四溅而出,溅落在床单上,化作一滩滩温热的污渍,空气中顿时浓郁起一股
咸腥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妈妈阴毛上残留的淡淡体香,像一剂催情的
毒药,直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小舅的低吼紧随其后,却不像成年男人的粗砺咆哮,而是带着少年特有的尖
锐和不稳,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像被勒紧的琴弦突然崩断,夹杂着细微的喘息
和一丝稚气的颤抖。他的身体——那具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瘦削却结实,胸
膛上没有中年男人的厚实赘肉,只有光滑的皮肤下隐隐跳动的青涩肌肉,汗珠从
他细长的脖颈滚落,划过尚未完全长开的锁骨,滴在妈妈的乳沟间,凉意与灼热
交织,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的阳具虽已硬如铁棍,却带着少年的青涩——茎身光滑细腻,没有中年那
布满皱纹的粗糙,青筋虽暴绽却细密如藤蔓,顶端龟头粉嫩得像初熟的果实,渗
出的前列腺液清澈而黏稠,带着淡淡的甜腥味,每一次抽动都让他那窄瘦的臀部
微微颤抖,露出少年骨盆的尖锐轮廓,腿毛稀疏得几乎看不见,只在膝盖下方才
有几缕柔软的绒毛摩擦着妈妈的大腿内侧,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丝绸被轻
柔撕扯。

  他开始抽动,起初是少年式的笨拙和急切——不是中年男人的经验老道,而
是像第一次尝禁果的饥渴,腰部前挺时带着一丝犹豫的停顿,每一次后撤都拉扯
出长长的银丝,那混合了她的蜜汁和他的清液的黏桥在空气中颤动,断裂时「啪」
的一声溅开,凉凉的液体洒在她的阴毛上,刺激得那丛黑森林微微颤动,妈妈的
阴唇随之收缩,吮吸着他的茎身,像在鼓励这青涩的入侵者。

  推进时更猛烈,却带着少年的无限精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如急促的鼓
点,节奏忽快忽慢,床板在抗议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哀鸣,像老旧的骨骼在断
裂。

  小舅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她乳沟间,顺着曲线滑下,凉意爬上她的脊背;
他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她的耳边,带着少年口腔的奶香和急促的喘息:「姐……
好紧……我……我停不下来……」

  声音碎成片段,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像个孩子在哭诉,却又裹挟着野兽的低
吼。

  他的手掌——宽大却掌心柔软,没有老茧的粗糙——抓紧妈妈的乳房,拇指
稚嫩地揉捏那发紫的乳头,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挤出细密的汗珠和一丝乳白的
液体,空气中多了一缕甜腻的奶香,刺激得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深……啊……
痒……再快点……」

  妈妈的回应如火上浇油,她的身体——那成熟的曲线——完全苏醒了,腿缠
得更紧,脚跟用力扣进他那光滑的臀肉,感受到少年皮肤下的热浪和细微的颤栗。
她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划出道道浅红的痕迹,不是血痕,而是少年薄薄皮肤下
的粉嫩红晕,像被轻咬的苹果。她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绽,泪水从眼角滑落,
咸涩的味道渗进她的唇缝,混着汗水咽下,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

  视觉上,一切都慢放了:小舅的睾丸——小巧而紧绷,像两颗饱满的杏仁——
拍打在她会阴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皮肤泛起红晕;妈妈的阴唇被撑得发
白,边缘肿胀成深红,像熟透的果肉在蠕动,液体顺着股沟流下,浸湿了床单,
凉意与热浪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乳房随之颤抖,乳头喷出一丝乳白
的液体,溅在小舅的胸膛上,滑过他那尚未隆起的胸肌,留下一道黏腻的轨迹。

  高潮来得如海啸般汹涌,先是妈妈——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如石,阴道内壁剧
烈痉挛,像无数小手在挤压小舅的阳具,热流喷涌而出,浇在他茎身上,溅出
「滋滋」的水声,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黏黏的,带着淡淡的尿
骚味和她的体香。

  她尖叫着仰起头,声音碎成喘息,身体抽搐着释放,那股热浪让小舅也颤抖
起来,但他没有停——少年精力如泉涌,他低吼着继续抽插,动作更快更猛,阳
具在高潮后的湿滑中滑进滑出,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泡沫般的白浊,空气中咸腥味
更浓,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少年体味的清新草木香。

  他的脸埋在妈妈的颈窝,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热息喷洒:「姐……我还
想……还硬着……」

  声音带着哭腔的稚气,却满是贪婪。

  他们没有瘫软,没有结束。小舅翻身躺下,妈妈本能地跨坐上去,那成熟的
身体压在他瘦削的少年躯壳上,像母兽吞噬幼崽。他的阳具再次没入,妈妈的臀
部上下起伏,发出「啪啪」的肉响,她的乳房在胸前晃荡,甩出汗珠如雨点,溅
在他脸上,他张嘴接住,舌头舔舐那咸湿的味道,眼睛赤红得像初燃的火。

  少年的耐力惊人——他抓着她的腰,腰部上顶,节奏如狂风暴雨,床单被抓
成一团,液体四溅,房间里回荡着连续的呻吟和撞击声,像一曲永不休止的狂想。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猛,妈妈的身体前倾,乳头蹭过他的嘴唇,他本能地吸吮,
牙齿轻咬,奶香和血丝的铁锈味混杂;她的阴道再次收缩,热流浇灌,他终于忍
不住,少年般的喷射如洪水,一股股清澈的精液射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
凉地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光滑的皮肤顿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湿润光泽。

  但这仍未止境。小舅喘息着坐起,抱紧妈妈的身体,像个依恋的少年缠着母
亲,却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他的嘴一路向下,舔舐她大腿内侧的残液,舌尖青涩
地探入阴唇,尝到混合的咸甜;妈妈的呻吟转为低低的呜咽,手按着他的头,那
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滑动,像丝绸。

  她拉他起来,侧躺着面对面,他的阳具第三次硬起——少年恢复得飞快——
从侧面插入,动作温柔却急切,摩擦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顶到G点,妈妈的
身体如波浪般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让摩擦更滑腻,发出「吱
吱」的湿响。空气中气味层层叠加:咸腥、奶香、汗酸,还有少年腋下隐隐的青
涩体味,像夏日草地的露水。

  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水决堤,再无回头的余地。从那天起,浓烈的
麝香味像幽灵般盘踞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渗进沙发垫的纤维、窗帘的褶皱,甚
至空气中那无形的尘埃。起初,我还试图假装一切如常——早起时避开他们的房
间,午饭时低头扒拉碗里的米粒——但那股气味无处不在,像一根无形的绳索,
勒紧我的喉咙,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湿的热意和隐隐的嫉妒。

  妈妈的精神麻木终于被这股热浪融化,她不再盯着天花板发呆,而是用一种
空洞却饥渴的眼神游荡在家中,光着身子或只裹一条薄毯,乳房晃荡着,阴唇间
总残留着干涸的痕迹。小舅呢?那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他不再沉默,而是像只小狼崽般黏着妈妈,眼睛里燃烧着稚气的火焰,瘦削的身
体上布满抓痕和吻痕,却恢复得飞快,阳具随时能硬起,像永不疲倦的弹簧。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不是锅碗的碰撞,而是肉体
低沉的「啪啪」声和妈妈压抑的喘息。小舅把她按在流理台上,从身后进入,那
少年窄瘦的臀部前后耸动,速度如打桩机般急促,每一下都让妈妈的乳房撞击在
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她的手撑着台面,指关节发白,腿间
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凉凉的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顿时弥漫
开新鲜的咸腥味,夹杂着早餐米粥的淡淡甜香。

  小舅的喘息带着少年特有的高音,像小狗的呜咽:「姐……早上就这么湿……
我忍不住……」

  他的手从身后绕到前面,稚嫩的掌心揉捏她的乳头,指尖捏得乳晕发红,挤
出几滴乳白的液体,顺着手指滑下,黏腻得像蜂蜜。

  妈妈的回应是低低的呻吟,她转过头,舌头舔舐他的耳垂,尝到汗水的咸涩
和少年颈窝的青涩草香:「快点……深点……别让孩子听到……」

  但她的声音太大,带着颤音,像在故意挑逗,我躲在门后听着,心跳如鼓,
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胀起。

  午后,客厅成了他们的战场。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照亮妈妈跪在地毯上,
四肢着地,像母兽般翘起臀部,那红肿的阴唇在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阴毛上
挂着晶莹的露珠。小舅跪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腰,那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
嵌入她丰满的臀肉,留下白印。他的阳具——粉嫩的茎身青筋隐现——猛地捅入,
抽插如狂风暴雨,睾丸拍打在她的会阴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嗒」声,液体飞溅,
溅到地毯上,浸湿一小片,凉意爬上我的脚趾。

  我蜷在沙发角,假装看书,却目睹一切:妈妈的乳房垂吊着晃荡,像两颗熟
瓜甩出汗珠,滴在他大腿上;小舅的汗水从脊背滑下,顺着脊柱沟流到臀缝,凉
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动作更猛。他低头咬住她的肩头,牙齿稚嫩地啃噬,留
下浅浅的齿痕,血丝渗出,铁锈味混进空气中咸腥的麝香。

  妈妈的呻吟转为尖叫,她的身体前倾,脸贴在地毯上,鼻尖嗅到尘土和体液
的混合味:「啊……小帆……你这小畜生……操死姐了……」

  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痉挛如触电,阴道内壁猛缩,热流喷涌,浇在他阳具
上,顺着茎身流下,凉凉的液体浸湿他的阴毛,那稀疏的绒毛顿时黏成一缕缕。
小舅没射,他拔出,翻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张开腿,舌头青涩地舔舐那肿
胀的阴蒂,尝到混合的咸甜和自己的精液余味,像个贪吃的少年吮吸糖果,妈妈
的腿夹紧他的头,脚趾蜷曲,脚底的汗味飘散开来。

  夜晚是最疯狂的。他们不再顾及我的存在,妈妈的房间门大开着,像在邀请
窥视。我躺在床上,墙壁薄得像纸,传来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入:床板的「吱嘎」
如断裂的骨骼,肉体撞击的「啪啪」如鞭炮,妈妈的浪叫和小舅的呜咽交织成淫
靡的交响。第三次、第四次……

  少年精力无穷,他把妈妈压在墙上,抬高一条腿插入,摩擦着不同的角度,
每一下都顶到G点,让她身体如波浪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滑
腻得「吱吱」作响;然后是浴室,淋浴头喷出的热水浇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水
珠顺着妈妈的曲线滑落,混着液体流进地漏,蒸汽中弥漫着肥皂的清香和体液的
浓烈麝香,小舅的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咬时,她的身
体弓起,尖叫回荡在瓷砖墙间。

  一次次高潮叠加,妈妈的眼睛赤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咸涩的味道咽下喉咙;
小舅射了又硬,精液清澈而多,一股股喷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凉地滴在
床单上,他的少年脸庞布满红晕,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像偷吃了糖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疯狂如瘟疫般扩散。厨房的餐桌上,他们边吃边做,妈
妈坐在他腿上,上下起伏,米饭粒洒在乳沟间,他低头舔舐,尝到饭香和奶味的
奇异混合;客厅的沙发上,侧躺着69式,他的舌尖探入阴唇,吮吸残液,她吞吐
他的阳具,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少年茎身的粉嫩让她呛咳,却更兴
奋。甚至白天,我上学时,他们也不闲着——我回家总看到凌乱的痕迹:沙发垫
上的湿斑、地板上的白浊、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咸腥。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乳头一碰就硬,阴道随时湿润,像永不枯竭的泉眼;
小舅则瘦了些,眼睛下有黑圈,却精力更旺,阳具恢复得更快,像青春的野火,
烧不尽。

  直到一周后,小舅的工厂入职日到来。那天早上,两人反常地什么都没做,
一本正经地收拾行李。妈妈弯腰叠衣服时,乳房在领口晃荡,却没被触碰;小舅
塞行李时,裤裆鼓起,却没被拉开。空气中那股麝香味淡了些,像被风吹散的烟,
留下一丝诡异的平静。我在客厅角落看着,心跳如蛰伏的野兽,预感风暴将至。

  小舅拖着箱子站在门口,瘦削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长,手指紧握门把,指节发
白。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细丝,悄无声息地崩裂。妈妈从
身后扑来,双手猛扯裙子,布料「撕拉」一声裂开,滑落脚踝,露出全裸的身体:
乳房沉甸甸地弹跳,乳头硬挺如石,腹部微微鼓起,阴毛丛中那红肿的阴唇已湿
漉漉地张开,空气中瞬间爆开咸湿的热浪。

  小舅默契转身,裤子褪到膝弯,那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弹跳而出,茎身青筋暴
绽,龟头粉红肿胀,渗出晶莹的前液,像蓄势待发的箭矢,直直跳入飞速蹲下的
妈妈口中。

  她的唇包裹住茎身,喉咙「咕咚」一吞,热肉紧箍,舌尖卷舔马眼,吮吸出
咸甜的汁液,发出「啧啧」的湿响。小舅的膝盖一软,双手抓进她的发丝,按压
着头颅,前腰猛挺,鸡巴直捅喉底,撞击得她腮帮鼓起,口水顺着茎身溢出,拉
成银丝滴落地板,凉凉的溅起水花。妈妈的鼻息喷在他阴毛上,热烘烘的,带着
鼻腔的黏膜味;她的手本能伸入自己腿间,中指粗暴抠挖阴道,内壁「咕叽」作
响,蜜汁喷溅,溅湿膝盖下的瓷砖,凉意爬上小腿。

  她吞吐加速,牙齿轻刮茎身,刺激得小舅臀肌紧绷,睾丸拍打在她下巴上,
「啪嗒啪嗒」如雨点,汗珠从他脊背滑下,滴入她乳沟,咸涩的凉意让乳头颤栗。

  他猛拉她起来,转身按在门上,鸡巴拔出口腔,带出一缕白沫,顶入那饥渴
的阴唇。入口处热肉层层绽开,包裹茎身如熔岩吞噬铁棍,「滋」的一声没入到
底,撞击子宫颈,震得妈妈身体前耸,乳房挤压门板,冰冷的木纹摩擦乳晕,痛
痒交织成火。她双手紧抓门把,指关节发白,臀部后挺,催促着抽插;小舅腰眼
发力,少年般的猛烈如桩机,鸡巴进出带出泡沫白浊,液体顺股沟流下,浸湿地
板,空气中咸腥、汗酸、蜜汁的混合味如毒雾弥漫。

  撞击「啪啪」如鞭炮,门板震颤;她的阴蒂被茎根摩擦,肿胀如豆,每一下
都电击般痉挛,热流喷涌,浇在他阴毛上,黏腻的凉意让他低哼——无声的兽吼,
仅余喘息。

  高潮如决堤,先是妈妈,身体僵硬弓起,阴道猛缩吮吸,热液狂喷,溅湿他
的小腹,那光滑少年皮肤泛起红晕;小舅紧随,鸡巴胀大一圈,精关失守,清澈
精浆一股股射入深处,溢出时拉丝滴落,凉凉的白浊顺门缝流下,像泪痕。他们
没停,甚至没有拔出来,肥臀后挺,他从后插入,双手掐乳,拇指狠捏乳头,口
水滴落,滴在他指间,甜腻奶香混进麝香;抽插更狠,睾丸拍打阴唇,「啪嗒」
湿响不绝,汗水飞珠,溅上墙角的蜘蛛网。

  第二次高潮叠加,她腿软滑下,他压跪在地,鸡巴仍硬,第三次捅入喉中,
射出余精,她吞咽「咕咚」,咸苦味充斥口腔,嘴角溢出白沫,顺下巴滴乳。

  终于,他们瘫倒在地,纠缠成一团,喘息渐弱成低呜。房间如废墟:行李箱
倒地,衣物散落如残骸;门板上汗渍斑斑,地板白浊斑驳,空气中余温渐凉,只
剩干涸的黏腻和挥之不去的腐朽咸腥,像被焚烧后的灰烬,空洞而死寂。妈妈蜷
缩着,眼睛空洞,乳房上指痕红肿;小舅喘息着,鸡巴软垂,茎身残液闪光,像
败战的旗帜。

                 尾声

  多年后,夏日的蝉鸣从窗外渗入,像永不休止的低吟,混杂着屋里那股陈年
的麝香——它早已不是余韵,而是根深蒂固的霉腐,爬满墙纸的裂缝,浸透地板
下的木梁,每一次脚步都踩出隐隐的黏腻回响。那天门口的诀别狂欢成了最后的
印记:白浊的斑痕早已干涸成灰,却在空气中永存。

  妈妈变了,不再瘦削,而是丰腴得近乎病态,腹部那层柔软的赘肉微微隆起,
像被时光和热浪反复揉捏的痕迹,皮肤下隐隐的妊娠纹如银白的蛛网,泛着油腻
的汗光,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荧芒。

  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青筋盘绕如扭曲的河流,乳头永不消退的硬挺,
像两颗熟透的浆果,顶端渗出细密的乳汁残渍,空气中总飘散着淡淡的甜腻奶香,
混着腿间那永不消停的咸湿腥味儿,勾起我喉头的干渴——一种金属般的锈涩感,
仿佛尝到了禁果的余汁。

  白天,她在厨房忙碌,裙摆下腿间总无内裤,偶尔弯腰捡拾掉落的葱段时,
那丛浓密的阴毛如黑潮涌出,夹杂着红肿的阴唇边缘,湿漉漉地反射着灯光,液
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触感在瓷砖上留下一道道浅痕,空气中爆开一股热
烘烘的麝香,咸腥中带着一丝尿骚的酸涩,像在嘲讽时光的徒劳。

  夜晚,她不再自慰,而是推开我的房门,门轴「吱呀」一声如泣如诉,赤裸
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汗光,皮肤上残留的妊娠纹如月下银蛇,爬满小腹和
大腿,每一步都让乳房颤动,甩出细密的汗珠,滴落地板「啪嗒」凉响。

  她爬上床沿,热烘烘的体温如潮水涌来,唇贴近耳畔,湿润的呼吸喷洒着淡
淡的酒气和奶香,无言地引导我的手探入那熟悉的热渊——阴道内壁松软却贪婪,
层层褶皱如熔岩般包裹手指,吮吸着「咕叽」作响,蜜汁黏腻而温热,带着陈年
的咸甜,像是吞噬缺失的碎片,却总在深处隐隐痉挛,仿佛还回荡着另一个影子
的撞击。

  第一次,是在小舅走后的那个雨夜,窗外雷鸣如兽吼,她的身体弓起,泪水
混着雨水滑落脸颊;如今,已是常态——她的呻吟低沉而熟练,像从喉底挤出的
呜咽,沙哑中带着奶汁的甜腻,我则从身后进入,茎身挤开那松弛却饥渴的入口,
撞击得床板「吱嘎」如泣,肉体「啪啪」的闷响回荡在墙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
颈的软肉,感受到那隐约的妊娠余温,热浪中夹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精液射入深处时,她的身体痉挛着弓起,阴道猛缩如铁箍,热流喷涌而出,
浇灌在茎身上,凉凉的白浊溢出股沟,顺着妊娠纹滑落-最后我们也不知道孩子
究竟是谁的,我的?小舅的?答案早已随着胎儿的逝去而被埋葬。咸苦的味道弥
漫开来,她的泪水滑落,却带着餍足的呜咽,唇角勾起一丝扭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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